两个人随意并坐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时辰,下面却
传出了若有若无的吵闹声。
听得这声音,公孙炜桓跳下雉堞,将长*向十余丈下的一片空地掷去,「尔
等不好好休息,却来此妄为,该当何罪!」
颜菸顺着他目光看下去,下面有三个无铠的士兵,正把一个披*散发的女人
围在中间,gan着那**之事,那女子不反抗也不叫喊,仿佛习惯了这种**。
若是巡视,都要全副武装持*而行,哪会有这样穿着随意的?但是看那个女
子身材*硕,*体肤*较深,便知是沁族人氏。
公孙炜桓的*扎在他们身边不到一尺chu。**大半没入地下。只是想恫吓他
们。
「不就是一个被肏的虏族*gou?你……」这样的事情颜菸在这些日子见多了,
北界的那些蛮夷愚昧凶残,士兵肏玩其女*也是天经地*,可以算是为惨*蛮蹄
下的同胞报仇雪恨了。她说这话也无可厚非。
公孙炜桓挥手打断了她的话,「你再仔细看。」
那三个士兵听得怒喝,忙不迭放开女人,并排下跪。他们若是不争吵,多半
是不会被发现的,
「属下几个寻着个沁族*猪,为免打扰别人,才来此隐秘街道行挞伐之举。」
说话的人名叫刘闻亳,刚才吵闹声中他的最为响亮。直接把**说成挞伐他倒是
很自然,
这时看去,那女子巨大的**上赫然有一个三****,似是从前到后刺穿
并经过刻意扩张的,口中也有***迹,看那脸*,应该是刚刚丧命。
公孙炜桓*正词严,「这女人为何已*?你们又在吵些什么?」
刘闻亳是公孙炜桓属下佰制,知道这次被发现,重罚是在所难免,也就和盘
托出了,「之前此女正被一队制和几人**,我想加入,可那人嚣张跋扈,立即
就将这女子*了并嘲笑于我,当时就想先肏到肥屄再论,来这里玩了一会儿,又
想去找那队制……报复,这二人不同意,于是才有争执。」
「他们,居然**……」颜菸这才反应过来,顿时恶心得想吐,不过已经见
过了各种惨状的敌友军*体,终究还是忍住了。
更加让她恶心的是,这女人并不漂亮,几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斗气的?难道
『屄』也有品质之分?
「这个女人pi股如此之挺,的确称得上肥mei……不过***体乃军令严禁,
你们自行去领罪受罚吧。」公孙炜桓看几个士兵磕*如捣蒜,气不打一chu来,待
他们畏畏缩缩站起来,又厉声补充,「顺便叫其他人来把这*体拖走烧了。」
三个人也顾不得穿好裤子,点点*就张皇失措的离开了,这时公孙炜桓转*
看向身边的少女,「你从哪里xue来的『*gou』这种词?」
「我……我听他们说的嘛,hugou蛮gou虏gou这种词自古就有,其中女子就是*
gou,也没什么不对啊。」她仔细想想,一个女孩子说出这种话的确不太合适,不
过自己又不打算zuo淑女,管那么多gan嘛。
公孙炜桓转过身来,无奈的叹了口气,「这上面风大,咱们还是下去吧。」
然后拿起鍪盔就走下了通往下面的阶梯,刚才他忽然想起,北界沁族人也有
将东土人叫zuo两zu畜的,年初战争刚开始时自己手下曾有两个女兵被败退的敌军
sheng擒,等带兵赶到时她们被在一chu洼地发现,她们身体的肌*被大块切下hu*丢
弃在一边,*脏清晰可见的*体像烤*一样穿在两根木桩上,*部却没有被摧残,
只是惊恐万状的脸上,和**模糊的sheng殖器里一样——尽是weigan的浓浊bai*。
他知道那是虏人故意所为,就是想传达这样的信息:你们东土女*不过是用
来**的**,不同点只是还可以供人泄*。以前他还不觉得什么,但目睹与自
己相*之人如此惨*,他突然觉得让女子也参军就是个错误,虽然太祖是为了弘
扬男女平等,但女*若被俘虏却会比男儿凄惨数倍……
思虑再三,他在回京时还写了一封禁止女子从军的奏疏,当面*给了来看望
自己的皇帝,虽然陛下的现任皇后是自己的四姑,可毕竟是祖制,公孙炜桓也害
怕这次建议又石沉大海。
颜菸看他没说几句话就走了,顿时觉得无聊。
随*地走几步坐到tai阶上,抚摸着不久前才剪出的齐肩短发,目光却鬼使神
差地看向那*赤*朝天的女*,淡褐*的发辫,肥硕的**,但这些都没有引起
颜菸的注意,*引她目光的是女*的*子,看上去比自己的还大——当然,是穿
着衣服的自己。
军营中男女是分开就寝的,这次北上军中有千名女*将士,中路进攻的五万
中有三百余,今天*晨战后去澡堂,和几十个战友同池沐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