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去了。
或许是祈祷产sheng了效果,又或许是向晓东有了新的主意,他竟然真的没有再把玉诗拉出去玩捡球游戏,而是就地蹲了下来,抚摸宠物般抚着她光滑的嵴背,垂在身下**的巨*,和紧绷的**。
抚摸了几分钟,向晓东给玉诗拔掉了*塞,让她再次排泄。
玉诗剧烈喘息着完成了第二次羞耻的排泄,然而随后就迎来了第三次。
连续三次灌洗之后,向晓东似乎对清洗的效果十分满意了,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玉诗,而是再一次给玉诗灌注了浣肠液。
这一次他没有再用*塞塞住玉诗的*门,而是拍了拍她颤动的*瓣,嘱咐道:「夹紧了,别*出来哈,咱们熘熘弯儿去」。
「啊,别,主人,这,这,我会喷……啊,会忍不住的」,「喷出来」
这种话玉诗实在说不出口,只能换了个说法,不断哀求着,却还是被向晓东强行牵出了卫sheng间。
向晓东看了看门口,他实在很想把玉诗牵到*子外面去,自己牵着同xue的mei丽**,让她赤**的在大街小巷爬行,那情景想想就刺激的*bang直跳啊。
可是看了看沙发上虎视眈眈的刘宇,他还是理智的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*,还是不作*讨打了。
他还是锁定了原本的目标,捡起一条皮鞭,鞭策着玉诗在客厅、厨*和书*之间来来回回的爬了几圈,最后试探着让她向楼上爬去。
玉诗一直小心防备着时不时落在身上的皮鞭,拼命夹紧*道的肌*,在子*里的毛球颤动中战战兢兢的爬行,同时全力收缩着*门,抵抗着直肠里喷薄*出的液体。
在这样艰难的chu境中,玉诗开始攀爬楼梯。
这时候,她已经感觉到子*的酥*越来越明显,直肠里液体的涌动越来越剧烈了。
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*器官传来互相矛盾的刺激,而玉诗却必须努力收缩着下体的肌*,用自己的力量维持着这种痛苦,这悲哀无奈的感觉让玉诗觉得小腹滚烫,热*上涌,不只是**和*门都有种快要阻止不了液体喷*的感觉,就连大脑也觉得有火山在酝酿,*火随时有可能冲破大脑,喷薄出剧烈的gao*。
当她终于爬过了二楼的走廊,来到天tai的门口chu的时候,她感觉就像走完了万里长征一般,*体即将gao*,*神即将崩溃。
向晓东一直注意着刘宇的反应,见刘宇直到这个时候都没有出面阻止,才放心大胆的扭开了门,对玉诗叮嘱道:「一定要夹紧哈,要是敢把屎喷出来,我就让你*着子*里那东西跳舞跳到天亮」。
「不,别这样,我会被玩*的,让我,让我先去排便吧,主人,求求你,主人,**一定会听主人的话的」,玉诗抱住向晓东的大*,*晃着,用脸颊摩擦着,希望能刺激他的*望,让他放弃带自己到无遮无挡的天tai去,而是在*间里**自己。
「什么排便,拉屎就拉屎嘛,说得再文明还不是拉屎,重新说」,向晓东一扭身,让*bang躲开了玉诗的**,故意为难玉诗道。
一想到这么*俗的字*从玉诗这样gao贵的mei人嘴里说出来,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。
他想不出人格侮*这么专业的字*儿,但是却无意之中就已经在zuo了,这事儿如果被赵勇和骆鹏知道了,一定会痛骂呆子的gou屎运。
玉诗感到子*在一刻不停的震颤,*门的壁垒随时可能被液体冲垮,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儿子和向晓东的围观之下,从*门中激烈的喷*出肮脏液体的惨烈场面。
*体的刺激和心理的恐惧弄得她神智有些恍惚,听到向晓东的话,就像*前出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,赶紧改口哀求着:「拉屎,我要拉屎,求求主人让我拉屎吧,我受不了,**真的受不了了」。
向晓东满意的点了点*,赞许道:「这就对了嘛,早这么诚实不就没事了,走,主人这就带你拉屎去」,说完,一把推开面前的小门,扯着玉诗的gou链把她拉上了天tai。
最近为了和儿子在这里享乐,玉诗已经把这里的地面铺满了人工草皮,这让向晓东很惊喜,这样他牵着玉诗在天tai上爬的时候,就不怕玉诗的膝盖被磨伤了。
他先警惕的朝四周瞭望了一下,见没有什么人,放下心来,牵着玉诗绕着天tai四周的围墙爬了一圈,然后*着天tai中央道,「就在这拉吧」。
「啊,不,主人,求求你,让我回到*间里拉吧」,恐惧和羞耻让玉诗暂时忘记了骆鹏的*令,惊恐的望着漆黑的夜*。
向晓东撇了撇嘴,说道:「你刚才不是还说会听话吗,现在我让你在这拉,你就赶紧乖乖的给我拉出来,别给我装可怜,我还不知道你,你是恨不得把屎拉在大街上吧」。
玉诗绝望的*着*,她不敢相信自己要在如此空旷开阔的环境下大便,虽然直肠里早已经清洗gan净,只有些透明的液体在涌动,可是这对玉诗来说,和直接排出肮脏的粪便没有任何区别。
这时候刘宇也跟了出来,他哪敢让向晓东在天tai这么危险的地方随心所*的玩弄**,虽说左右邻居出现在天tai上的时候都不多,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像上次一样遇到出来抽烟的啊。
这时候听到向晓东要求**在天tai上大便,刘宇赶紧警告他:「东子,你别太过分了,你看看这地方多危险,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