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病,也说了我们一起经历的事,我想过最坏的结果,可好在他没有立刻回了我。”
孟维感到很无奈,“欧隽坤,你不该说的,我爸好不rong易点*我们在一起,你又何必多此一举?”
“他是你父*,他有权知道这件事,我不想、也不能欺骗他。我跟他说:‘虽然我不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给你儿子一个健康的我,但我可以穷尽一切我所有的去对他好。’”
听到这里,孟维的*圈又泛红了,想起他的隐忍,想起他的付出,孟维感到知zu的同时又觉得亏欠:“欧隽坤,你确定……你确定我真的值得你为我这样吗?”
欧隽坤轻轻叹了口气,微笑说:“当我被抑郁症那条黑gou咬住的时候,当我觉得自己的存在之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意*的时候,当我看到你因为我而被折腾得寝食难安、一个月瘦掉十斤的时候,我也想问你,我是否值得你这样待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