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
「咿呀啊啊──」清脆的巨响,伴随着红pipi痛苦的哭喊,从我的身后传来
,虽然我不能回*张望,但是看着*前与我面对面的女孩们,惊诧地瞪大*睛望
向我身后,也知道chu罚已经开始了,而且光凭那声响,也能看得出这一下力道可
不轻。
「有准妳这样哀嚎吗?报数呢?没数满二十下就继续这样打下去喔!」
啪!
「咿呜!……『一』、」
啪!
「呜……二……」
啪!
「呀啊啊……思……三……呜呜……」啪!「啊啊……四……呜呜呜……」
我们**时期,虽然有可能像这样公开chu罚时被叫上tai让xue姊搧打pi股;虽
然有可能在课堂上因为答不出问题被叫上讲tai用gun子或藤条打pi股;甚至计上因
为让助教或舍监sheng气而直接挨耳光,但是这些经验加起来,都没有此刻红pipi在
上面挨板子的力道,或者说这已经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能下得了手的力道了。
啪!
第五下下去,红pipi已经没有之前哀嚎的那么大声,更正确的说法是,她已
经哭哭啼啼,难以再有力气号叫了。
「如果报数中断了,就要重新来过喔!」
「呜呜呜……五……」
啪!
……
大概打到第八下时,红pipi已经痛到连哭都没力气了,只能虚弱地时不时抽
咽着答着不是很清楚的报数声。我也按捺不住,**转*瞧着红pipi受刑现场…
…
因为这次没有xue姊坐在椅子上,红pipi是肚皮贴着椅座,整个趴靠在那缓缓
转动的椅子上,而且她的双手双脚似乎被铐在了椅脚chu,使她只能维持这个姿势
,完全无法闪避或遮掩。
负责chu罚她的助教,手上拿着的木板,不仅有男人手掌般*细,长度也大概
有半个手壁长,就连厚度恐怕都有一个*节厚,被那样的木板打pi股,与其像是
xuesheng受chu罚的挨打画面,恐怕还比较像古代审问犯人时所用的「大板」,被这样
的木板,没有任何布料地打在女孩娇*的pi股*上,也难怪平时也同样常常挨打
的红pipi,竟然会撑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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挨打不是连续的,而是每打一下都会停一会,刚开始我还不明就里,以为是
让受罚的女孩可以稍微有喘息的空间,但是当我*瞄着助教刚打完第九下,才明
bai了为什么……
因为椅子一直在转动,所以趴在上面的红pipi,那正被罚挨板子的pi股,也
像是原地画圈一般,环绕着展示给外面围成一圈的所有女孩们看清,而助教像是
有意要展示得更清楚一般,也配合着绕着圈子,并且在不同的角度时打给不同的
同xue们看,也因此,tai下的女孩们不仅目睹红pipi挨过打后的pi股变成怎么样,
也有机会直接目击助教的木板打在红pipi的瞬间……
……
啪!
「……十……十九……」红pipi的chu罚已经接近尾声,但是她连报数都已经
有气无力了。
「喂喂喂!大声一点,不然这下不算,妳可要从零开始数喔!」助教说着,
「好心地」又用手上的木板拍打着红pipi那已经惨不忍睹的pi股唤着她。
「咿呜……十九……」
「嘻嘻!最后一下了喔!」
啪!
「啊啊啊啊───二…二十……」
终于捱完了最后一下,红pipi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消了下去,整个软瘫
在那兀自转动的椅子上一动也不动。
助教并没有ma上bang红pipi松绑,而是将右手戴上一个手套,并拿出一个小药
罐,挖取了一大块药膏,搽在红pipi那满是瘀青,像是随时会皮开*绽的pi股上
,使得原本得以喘息的红pipi又痛得哀嚎起来。
我们都清楚,那药不仅不是bang红pipi治疗伤势,甚至还会延后pi股被打到瘀
青、红肿的pi股恢复的时间。
「妳可以回去了,直到下周一之前,除非获得教官特别批准,否则妳下半身
必须赤*一周,裤子、裙子,甚至会遮住*部的*袜或洋装都不准穿,让大家看
看妳挨打的pi股。」
助教终于解开了红pipi的手脚拘束,放红pipi下来,痛到快要无法走路的红
pipi,还是被其他助教一边一个地「架」下tai去,途中经过我身旁,刚好让我能
瞥见红pipi那被打得不成*样的pi股,不仅肿胀了一圈,原本应该映在上面的gun
痕变成一整片的瘀青,紫一块黑一块,几乎看不出pi股原本皮肤颜*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