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*与*】 5

我的*发揪
住,向上拉起来,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,又向后稍一推,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
抑去。

  「给他换个地方,到这来。」不知哪个女人建议道,于是,几个人连拖带拉,
将纹*不能动弹的我象个**般拖拉到靠近墙角chu。和经常有人走动的院子中间
不同,这里的地面上正好长满了棘藜gou子,是一种果实上长满了尖刺的东西,我
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,立刻被扎了好多下。

  「啊……疼啊……棘藜gou子扎……啊……」

  「哈……再给他翻过来。」

  于是,又过来几个坏坏的女知青,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,将我的*部再次
拉起,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,又突然松手,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*双
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*部「扑嗵」一下,象个不能平衡的玩*一样向前砸去,
双脚的脚背和小*上,又挨了几下棘藜gou子的狠扎。

  「哎哟……扎我……疼呀……」

  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。在那个*荒芜的年代,女人们应该同样的
有着饥渴的*要求与*冲动,很多年后想起来,那晚批斗我和嘎柳子,应该就是
这种**的另一种子选手bao发方式吧。要知道,全公社范围*,我和嘎柳子可是
数一数二的英俊。不,也可能会有比我们更帅的,但能够经常凑条件让人批斗而
斗起来又好玩的,怕是没有超过我俩的了。

  又有一个女民兵将我拉起,待她将要松手的时刻,却对着我:「叫声好听的,
叫了就饶了你。」

  我双手反绑着,双脚又捆在脸上,身体*毫无法自己,棘藜gou子的扎痛又严
重威胁着我,我吓的不敢犹豫,透过脚丫子*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,叫他:「姐
姐……饶了我……」

  我不叫则已,我刚刚叫完,她又一松手,我又一次向前扑去,地藜gou子再次
扎到我的双脚双*。

  「噢……疼呀……」

  「再怎幺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,你叫不叫?」我又一次被掀起来,那女知青
再次让我叫,要叫姑**。

  「我叫,别扎我……」

  「嘻嘻!叫也得扎,你叫不叫?」

  「我叫……姑**……饶了我……」,我的话音刚落,她便一松手,我便又
一次向后抑去。

  那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走近我,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,那胖女人
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*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,直直看
着我问道:「鲁小北,以后还敢不敢捣dan?」

  「不敢了。」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,回答道。

  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,更近距离地看着我,问道:「难受不难受?」

  「难受……」

  「咯咯……就是要的你难受,看你以后还捣dan不捣dan。」

  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,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,然后把嘴对准我向
上仰着的脸,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。

  我拚命地紧闭嘴*,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。

  「姑**喂你还敢闭嘴」,那坏女人说着,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
而被迫张开嘴*,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。

  「吃下去!」

  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。

  「不吃,再给他翻几个饼子。」

  一听说又要翻饼子,我赶忙说:「别翻别翻,我吃。」

  「哼哼!晚了。」

  我又一次被翻天覆地过来倒过去地玩弄一阵子,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棘藜gou子。

  「吃不吃?」

  「别翻了……我吃……我吃……」

  那女人又一次吐到我嘴里,我屈*地吃到肚子里。

  农村人吃鲜梨没有削皮的习惯,一般都是把梨摘下来就直接吃,有的是连皮
一起吃下去,有的就将嚼剩下的梨皮渣子吐出来,我吃下的就是他们嚼剩下的。

  「哈哈……好吃吧。」

  正在这时,知青院外面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咳嗽声,这咳嗽有些夸张,明显是
没病gan咳。这咳嗽一响起,院子里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停止,人们全都屏住了呼*。
胖虾米来了。

  胖虾米是公社革委会成员,*女主任,还兼着知青办主任。她不属于「全无
敌」,也不属于「从*越」,谁也不知道她属于哪一派,只知道她很横,很厉害,
尤其是以斗争无情着称。

  几个围着我玩弄的女子站起来立到了一边,我却仍然象个王八一样的卧在地
上,一旁传来嘎柳子「哎哟哎哟」的叫唤,我象是突然意识到还有嘎柳子存在似
的,想转过*去看他,因为全身捆成那个样子,根本转不过去。

  「hu闹!hu闹!你们这是革命的行动吗?不是!你们这是hu闹!」胖虾米气
呼呼地说道。

  我的脚从我的脸上松开了,却半天不能动弹,还是两个女民兵拉了我,才能
够跪在地上。而此时的嘎柳子却仍然在「哎哟哎哟」地小声叫唤,我禁不住扭过
*去看,竟然是他的**被一根细绳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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