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锅的蒸气,带着桂花香,腾腾地扑上来,烫热了她的鼻尖和下*,仿佛睫毛也沾到了,沉甸甸地要往下耷,她揉了揉*睛,睨向门口,发觉谭有嚣也在盯着她看,她便又一揉*睛将视线收了回去,鼻翼微微颤着去嗅那甜味,糖浆翻滚着冒出泡泡,与记忆中家人zuo的相比没什么区别,但心里多少有些感到不值当,以后再想起这糖桂花,就总不免要捎带着些不愉快,像透明的玻璃杯上沾了块顽固的黑斑,用力去抠,牙先*倒了。
一切都是为了自由,她宽wei自己,能在这种情形下保持着镇定和思考,她zuo的已经很好了。
木制的锅铲开始搅动,戳破了许许多多的气泡,桂花跟着在里*打转,晃得*眶*了,触景sheng情,心也跟裹了层厚厚的糖衣一样,被拉得沉下去。
宁竹安张了张嘴,想随便找点话说说,免得待会儿控制不住又要哭,自己也觉得烦人:“你这几天去哪儿了?”
“市*、花苑。”这还是第一次听女孩儿主动问起他的行程,因此觉得格外新鲜,走到身后用手捏了捏宁竹安的腰,举止一如既往的轻浮,又把下*抵在她肩上,淡淡的香味不比酒浓烈,成瘾的概率却是无穷大。
女孩儿那块地方的*连带着颈部sheng来就格外敏感,一碰就*起来,只好偏了身子去躲他,谁知道这回不捏了,又改成摸,就是摸也摸得不wen柔,恨不得捻掉一层皮,细细的疼,她忍不住皱起眉*,心脏跳得极快。
“顺便呢,我还让你爸爸没事多回家看看,说不准啊,过个几天他就要来找我算账了。嗯……我好害怕。”
他这样的人哪里是会害怕的,恐怕*不得沉寰宇赶紧找得来。
谭有嚣用嘴*去蹭宁竹安的脖子,顺着颈线一路向上,落在她的脸颊,嘴角,gong享一片的体wen,*进同样的空气:“*我——不对,应该是吻我。宁竹安,我要你来吻我,就像我平时对你zuo的那样。”
她不想,一点儿也不想。
拧小了火,宁竹安缓缓偏过*来,她错觉自己的脖子发出了有如老旧机械运转的声音,“嘎吱、嘎吱”,或许只有她听得见,也可能是幻听。“那你不要伤害我的爸爸,好吗?”男人挑了挑眉,随口答应下来,此刻心向往之的是那条藏在口腔里殷红的*。
宁竹安抿了抿发抖的*,脑子里喊着豁出去了,便微张开小嘴凑上前,哪晓得谭有嚣这会儿反把嘴闭上了,任她的小**在外面怎么*过去就是不张,只是一个劲儿地笑,笑声低低地全闷在喉咙里,等女孩儿略有些恼了他才终于打开嘴,顺势把那果冻般的软**进嘴里,缠住了,没注意到她看向窗外的*睛里满是厌恶。
虽然她一直在别墅里待着,但作为“*部人员”的周呈这几天偶尔会跟她提起谭有嚣去了什么地方,因而对其去警*的事情并不是很惊讶,但既然谭有嚣已经准备跟爸爸摊牌了,那就意味着把她当成把柄的计划也要提上日程,到那时候,一面是家人的安危,一面是警察的职责……她越来越能感觉得到*前男人的恶du。
再说周呈,抛开他为谭有嚣zuo事不谈,平心而论,宁竹安觉得他算是个好人。
被绑架到这里后她最常出现的情绪首先是害怕,仅次于它的,毫无疑问便是孤du。
说到底人还是群居动物,以前在家时,虽然也总是自己待着,但有街坊四邻的好心长辈,再不济身边还有乖乖的小黄陪着——不知道小黄怎么样了,现在到了这里,周围人是不少,可新请来的佣人只会埋*gan活,保镖又一个赛一个的冷漠,几乎磨*了任何**的可能,于是她每天除了弹吉他就是弹吉他,直到发现有人隔着客厅的玻璃窗子远远地*看她。
“抱歉宁小姐,我只是……”男人gaogao壮壮,意外得不擅长说话,又意外得很胆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