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火朝天聊起来。我们在校友会相识的时
候,别人都叫她薛老板。她那时的微信名还是「十离居士」。我微信是真名,她
问我是不是喜欢杜牧的诗。我说哪有,我就叫杜牧。结果tao姐直接把微信名改成
「薛tao」,还说巧了,她就叫薛tao。我以为她在开玩笑,后来知道了她的产业叫
「海棠溪养sheng会所」,由不得我不信了。《海棠溪》可不就是薛tao的诗嘛。tao姐
很喜欢开黄腔,我倒也乐得跟她一唱一和。她总说,我一定就是杜牧转世。什么
「停车坐枫林晚」,什么「玉人何chu教吹箫」,一经她的嘴,我再也无法直视
这同名之谊的大诗人。
「didi,别不好意思花爸*的钱,问过爸*的意见吗?tao姐没结婚,无儿无
女,钱都没chu花。难不成最后留给公司的小妞吗?」
tao姐总是提到她管着一bang小妞。她的养sheng会所里有女技师一点也不奇怪,可
她这个措辞,每每让我浮想联翩,难道是那种技师?
我匆匆吃了中午的剩饭,开始认真思考和雅婷的wei来,甚至去想该先向心猿
意ma的爸爸开口要钱,还是唠唠叨叨的**。我对宋维朱珠fu妻观感一般,盼着
雅婷能早些吃完回来,两人赶紧重归于好。一段电话的铃声打破思绪。竟然是座
机,什么年代了还用座机?我心里嘲笑起雅婷**,对接下来将发sheng的事情毫无
预料。
后来我无数次回想,如果不接这个电话我的人sheng会怎样?
「是杜牧吗?」
「朱珠?」
女人的声音。知道我在雅婷家的就那么几个人,简单一排除,便知道是这个
笨拙的mei女了。
「你在家就好。我去找你。」
焦急的声音让我一*雾shui。等到敲门声响起,猫*里出现一张苍bai的脸。打
开门,看到脸上还有泪痕。
我不解地关上门,她递上一个手机,自顾自地开口:
「吃完饭我带着孩子和刘阿姨去散步,他俩说不想出门。我走着走着袜子破
了,就自己回了家……」
手机上是个视频,我点开一看,雅婷被一个男人在床上抱着,上下起伏。画
面更多的是男人线条分明的后背,后背下面环着女人的*,上面*出雅婷舒爽的
脸。
心如刀绞。这成语不夸张。每一下起伏,都是一把刀又戳了我心脏一下,还
不能*个痛快。
「他们没发现我,我录了一段就溜了,也不敢去找刘阿姨……」
我坐到沙发上,双*紧闭,泪shui却关不住,*皮越来越满。我感到朱珠坐到
我旁边。
「你为什么要溜走,不阻止他们?」
我是在嚎啕大哭?可语气依然冷静。我知道我的情完了,嚎啕大哭有什么
用?
「我不敢。」
「这有什么不敢的,你带我去。」
我抓住朱珠的胳膊就往门的方向走。
「不要……」
朱珠双手**拉住我。良久,我又坐回沙发上。她仍抓着我,我们两人一起
颤抖。
「所以你只是出于道*让我知道是吗?你根本不想离婚。」
我心里冰凉,话也sheng冷。
「我们结了婚,有了孩子。我也没工作,没朋友。我能怎么办?」
原来是只金*雀,这女人可怜得可恨。
「宋维和雅婷青梅竹ma,当年也是情侣。是我把宋维抢走的,算是报应吧。」
「报应?那我这又是谁的报应?」
朱珠松开了我的手,我却又反手紧紧扣住她。泪shui二度漫遍脸颊。哀莫大于
心*,我已不想再去面对雅婷了。我只想zuo点什么,随便什么证明我存在意*的
事情,然后永远离开。
「雅婷报复了你,你就不想报复宋维吗?」
我把朱珠压在身下,瞳孔瞪着她的瞳孔,她转开脸躲着我,半晌,点了点*。
我脱下裤子,将女人双*架在肩上,撩开裙子和*裤,径直捅了进去。朱珠的脸
庞晶莹*润,*里却gan燥苦涩,我整根没入的阳*被磨得sheng疼。
「你自己动吧。我没心情。」
这根本不像个男人能说的话。朱珠自己动了,但也就三四下便停了。我们除
了彼此包裹对方,仍静止着、沉默着。慢慢的,我感到自己的*bang竟在女人的*
道里渐渐软化,索*拔了出来。朱珠疑惑又理解地看向我,我心情平静了点,终
于能再欣赏欣赏这mei女清丽的面rong。我起身收拾起东西。
「已经报复了。够了。」
我轻轻地说,挎上包准备离开。出了门朱珠仍然跟着我,到了单元口,我忍
不住喊出来:
「放心!我不会去找他们的。」
「不是……」
朱珠又哭了出来,我突然发现她更mei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