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一只手握着床上的人,额*上满是汗shui,忍得十分辛苦。
沈翰宁已经被浓郁的桂香覆盖住,思绪混沌无边。
秋桂花开十里香。
如此浓厚的信息素,完全可以想到Omega是多么难熬。
齐哲又热又渴,手边不自觉触到一片清凉,忍不住用力攀抓,再抓近一点。
就像濒*的人,往那绿洲那片清凉挣扎挪动。
沈翰宁**地喘气,他的状态不比齐哲好,眉*紧锁,冷汗直*。
余柠吓得直接冲上来,把沈翰宁拉起来,急道:“Omega发情期,你一个Alpha贴这么近疯了吗!出去,把我的抑制剂和隔离剂拿上来,这孩子我来照顾!”
“不行。”沈翰宁制止道。
说完一句话,好不rong易凝固的自制力又崩溃了。
沈翰宁**,努力道:“他,不、不——能用……”
“什么??”余柠皱起眉。
她回*望了望床上挣扎的Omega,再看看*前这个几乎丧失理智的Alpha,一咬牙,把沈翰宁拽出*门。
“*——!”沈翰宁踉跄地倒在外面,疯狂锤门,“让我进去,他扛不住的!”
余柠冲被自己锁住的门怒吼:“你进来就是捣*!外面呆着!”
沈翰宁焦急不已,却只能站在门外苦等。
赶走了沈翰宁,余柠的神*变得极其严肃。
这种程度的信息素,除了临时标记,她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办法。
可是……
余柠望了一*门外,十分纠结:那小子,好像是喜欢这孩子的……
她烦躁地走到床边,想着不能让自家小子在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给他标记了,不然这孩子醒来不得崩溃啊!
余柠拎了几块*毛巾,来回擦拭床上人的额*、手臂,这种方法见效甚微,甚至是饮鸩止渴。
不行了。
齐哲觉得自己要疯了。
这是他从wei体验过的感觉,整个人就像要被*望撕裂成千万份。
清丽的桂花被碾压成沫,化作shui,从根部开始翻涌,汁shui四溢。
炙热的火在燃烧,似要将桂树焚烧殆尽。
许久,炙热慢慢退去,无尽火焰变成锥心刺骨的疼痛。
齐哲再也忍不住,痛苦的*-*从*边溢出,像**低低地哀嚎。
余柠已经联系了医sheng,按照缓解发情期的方法照顾齐哲,却发现完全没有用。Omega的发情期比洪shui还要猛烈,直接冲垮了所有jiang堤。
“不行啊,这孩子的信息素更猛了,完全不见少。”余柠冲着电话焦急道。
“fu人,只能让他*抗了,除非给他临时标记。按少爷说的情况,这种就算到医院也没办法。”
余柠挂掉电话,看着床上几乎昏*的人,束手无策。
“*!让我进去!”沈翰宁猛地砸门。
余柠开的是扩音,沈翰宁听得一清二楚,几乎是不顾一切要闯进去。
余柠心下一横,走到门边。大不了自己在这看着,沈翰宁一失去理智就把他扯出来!
*门开了。
沈翰宁冲到床边,把齐哲抱在怀里。
齐哲像是找到最后一滴shui般,挣扎了起来,在他身上hu*攀扯,*-*声诱人发紧。
比刚刚更加猛烈的桂香袭来,沈翰宁深呼*,再呼*。
他低下*,在齐哲耳边呢喃:“齐哲,听我说,我要给你临时标记,不要抵抗,我给你临时标记……”
齐哲抓着紧实的手臂,不肯松手,但身上已经慢慢放松下来。
沈翰宁抱住齐哲,找到脖颈后的腺体,用**住,轻轻咬开。
“嘶——”
齐哲禁不住抽搐,却被人紧紧锁在怀中。
属于Alpha的信息素注入到腺体中,源源不断的侵入,再侵入。
沈翰宁的意识已经有些*糊,他用力掐醒自己,听着耳边齐哲时有时无的*-*声,继续完成标记。
余柠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沈翰宁的抑制剂,等在一边,心惊胆战。
被诱惑的Alpha比饿狼还要恐怖,要是忍不住,床上的孩子迟早被他彻底标记。
余柠提着一口气。
不久后,提起的心,在沈翰宁完成标记还保持镇定的时候,轰地摔到地上。
她震惊的张大嘴,“你、你——这都能忍得住???”
“呼——”
沈翰宁深呼*,声音极其沉重:“这才是第一次,忍不住后面怎么办。”
余柠扶额,觉得要完。
“你先把抑制剂打了,我来照顾他,需要你的时候我再去喊你。”她伸出手,准备把Omega接过来。
沈翰宁***,“不行,我在用信息素安抚他,不能离开。”
余柠:“……!!”
她磨磨牙,劝自己相信这小子是个坐怀不动的种。
余柠没好气道:“那你坐好,我给你打抑制剂!”
沈翰宁伸出胳膊,任由她*作,另一只手揽住齐哲,安抚着bao走的信息素。
Alp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