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到有更多更多的自己可以付出、使别人快乐;就算是短暂的快乐、却能尝到幸福滋味,而我也从这种付出获得应有的回报;觉得世界仍然公平、人与人之间充满了wen暖、同情。
像我跟阿土、许老*两人,跟他们邻居开拼装车的老王、和他在附近一家工厂gan*活、打散工的didi,有过一次到几次不等的*关系,相chu得蛮好、几乎像一家人一样。
另外,就是经由老王兄di*绍,我和几位住附近违章建筑的老芋仔兵认识、上过床,他们都很满意我的表现,对我也十分慷慨大方。尽管他们是社会底层的弱势族群,与我过去的背景不说天壤之别、至少也有十万八千里的差距;但我们彼此信任,各尽所能、各取所需,真的是很难得。
我不喜欢绕弯子讲话,gan脆直说吧!
我想过、也告诉自己绝不会zuo的事;*女、应召女郎、*子、神女……
结果还是zuo了,只是名称不一样,是现在大家都叫的“*工作者”……
同样是出卖身体的行业,但听起来比较有尊严、不觉得是一种堕落。
从现实的金钱方面看,我提供合理价位的服务、他们给我应得的酬劳,双方互惠、也蛮公平,没有任何抱怨或不满。我除了花部分钱在不用太讲究的穿着打扮、和必要的卫sheng用品,留一小部分以备紧急之需;还可以从**易中附带享受一下男人的*体,就算是额外多得的奖励诱因吧!
……,……
唯一蛮无奈的,是我逃离疯人院,恐怕还是为许老*添了很大*烦,虽然没害他砸掉饭碗,至少挨顿臭骂、吃了排*,说他*心大意、工作疏忽职守,才让病人跑掉;*不好被医院怀疑他跟我*下串通、得了什么好chu……
其实我是乘那天黄昏,医院找外面请来*鼠、除虫的工人戴面*在浴室喷洒*虫药,不过短短几分钟里,逮到机会;抓好装了所有必须带走东西的塑胶袋、迅速踮脚跑到门边,按下早已牢牢记住的门锁号码、刹那潜逃;一举完成飞越杜鹃巢的壮举!
而那个时候还没到许老*夜晚值班清扫病*的时间,光从证据上讲,他根本亳无责任,也就是说:我从疯人院潜逃成功,并没有直接嫁祸于他。
但是,我记住的门锁号码终究是由许老*那儿*看来的,因为他每次接我溜出去跟阿土幽会的时候都要开门、关门,而我又不是bai痴,怎么会不注意呢?
再加上,我乘人*鼠*虫的机会逃跑,讯息也是许老**天晚上告诉我的;我*下准备、计划周全,才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之*将梦想付诸实现。
逃出来以后,乘天黑找到阿土住的地方,告诉他、和突然见到我而吓坏了胆他的老爸,说我从此要离开他们、也永远不再回疯人院了。……阿土*不清楚发sheng了什么事,呆呆的张口、嘴*半落,问我还要不要跟他爽?……
我还没**,他脸已经扭曲、快哭出来的样子令我心疼,**不下去、只好点着说我会陪他再爽几次,可是不能永远,因为*返回天上的时间快到了,要等很久很久以后下一次回来才能看他。
然后我特别叮咛许老*,上医院打扫的时候,不管如何被问,千万什么也别讲,更绝对不能透*看见我半句风声,否则他们不但派人捉拿我,还会叫警察把他跟他儿子阿土都抓去坐牢,那就惨了!
许老*让老王拼装车载去上班,我跟阿土作完,抱住满zu、微笑的他直到睡着;然后冒微寒在弄堂边从人家塑胶管接shui的shui盆蹲洗gan净,穿了件比较像样点的连身裙衫、披上寄放阿土住chu新买的假皮半长夹克,走到隔两个弄堂底端、靠近长满莲蓬的shui塘边,*砖砌成就算窝居、老芋仔兵关永的“家”。
与他、和另外一个到他那儿边喝烧酒,边骂民进dang政府的老兵,看上去大概六十来岁、红光满面,叫应参谋的秃*男人,三人上床、玩了两个回合。
因为我和关永认识已经*过两次,没有什么新鲜感,所以先跟应参谋**,关永坐一旁饮酒、观看;应参谋泄了以后,我跪着为他软掉的*bang口*、好让他回复雄风,*着*着他那根东西还没有完全*,关永就提*上ma、从我pi股后面*了进去;那样子,我上下两个*同时被阳*塞满,叫不出声音、只能一边*pi股、一边嗯呀嗯的哼个不停;听见两人笑得好gao兴,一会儿叫**、一会儿喊小宝贝儿!
……心里不知不觉激动、*泪掉了下来。
我那种表现完全不像*女,惹得应参谋好热情、好疯狂,一面往我嘴里挺**、一面讲我*晴黑亮、嘴*宽宽的样子像极了留在老家的*子,可是文化大革命被红卫兵*污、整个人疯掉了他都不晓得,后来蒋经guo让老兵返乡探*他才知道,说着说着就声音哽噎、*晴红了起来……
幸亏我口*技术不错,*、弄、*、*,加上全力吮*,应参谋那根*bang才一直维持*度,在我嘴里被pi股后面关永冲刺的动作撞得一进、一出;那,关永也很兴奋,叫应参谋哥儿们别伤心,玩女人的时候专心玩就是了……
但我知道人感情爆发什么都挡不住,劝也没用,于是吐出应参谋的**、*兮兮笑着,叫他们把我看成女红卫兵,发泄心*之恨、gan*算了。
结果我,那样子被两个老兵当泄愤对像、以*器当武器*得要*要活,一面*shui直滴、一面扭pi股哀